祁雪纯一愣，听这说话的语气，怎么像是司俊风的妈……
司俊风正站在窗前，凝视着程申儿渐渐远去的身影。
“债主是谁？”白唐追问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以为我在说笑话吗？” 程申儿同样不屑，“虽然我不知道司俊风承诺为你做什么事，但你对他就那么放心？”
警局审讯室墙壁上的钟表“咔哒”了一声。
下一秒，她即被司俊风搂入了怀中。
“你决定……但现在怎么办，祁警官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秘书，突然把我撤了，她会怀疑吗？”程申儿嘴角翘起一抹得意。
“你让我放弃祁雪纯就是不行。”他不想再废话，说完便转身离开。
管家将门口的东西收拾起来，忽然一拍脑门，哎，三小姐不会是掀桌去了吧。
她回想起今天午后发生的事。
“你能出多少？”
“我警告你，我的事情跟我家人无关，你不要再去打扰他们！”莫子楠原本的斯文形象荡然无存，“虽然你是警察，但我没有犯罪也没有违法，你不能想查就查！”
她决定悄悄跟上去，寻找答案。
“你们……想干什么……”莫小沫颤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