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，不算长，但也不短，足够让人失去控制，发生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。

苏简安拧了拧眉心：“……估计有点难度。”

“我和芸芸，根本不是真的交往，我们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，我们什么都没有！”秦韩的笑容里带着一种肆虐的快感，“沈越川，你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？”

这几个问题，也许折磨萧芸芸已久，也许萧芸芸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。

沈越川忍不住笑了笑，用力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：“谢谢你啊。不过，我已经抢走你半个妈妈了，你爸爸，留给你。”

韩医生当然不敢拿照片吓陆薄言，再加上苏简安的专业背景，她选择了耐心的和陆薄言谈。

在萧芸芸红红的眼眶面前，他几乎要没了底线。

萧芸芸扬起唇角，笑容比车窗外的朝阳还要灿烂，“现在有点，做手术的时候没什么感觉！”

“喔，我不是说你和秦韩没有结果。”洛小夕强调道，“我的意思是，我会和你表哥谈一辈子恋爱！”

离开Henry的办公室后，沈越川拿着文件去找陆薄言。

“他们都说你幸运。放屁，你幸运的前提是你坚持了十几年不放弃好吧！”

凡人跟神一起吃早餐，会不会触犯天条？

苏简安忍不住笑出声来：“妈，你放心吧。你想想，我什么时候输过？”
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额头，交代韩医生：“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。”

“……”这还是那个动不动就吼她、敲她头的沈越川吗？

“洗干净还是挺好看的嘛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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